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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得把这个消息赶紧告诉师兄才行,可师兄现在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,连飞鸽传书都没个具体地址,若是等他们到蒙古,那还不得十天半个月,到那个时候,怕是梁帝已经被……
这可如何是好啊!茶白重重的叹了口气,完全没了主意。
揪的头皮生疼,马上就要揪掉一把头发之时,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。
梁清眠!
当机立断,茶白立刻起身准备写信,提起笔准备落下的一刻,他突然将笔换到左手,歪歪扭扭写着匿名信,然后塞进怀里就往外走。
却没想到,一打开门便是鸦青。
“你,你站我门口做什么?”
“不是要睡觉吗?”鸦青抬手,“这是上好的安神香,看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,所以……”
茶白摆摆手,“不用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刚要错身而过,他的胳膊就被抓住,“我们,当真要如此吗?”
茶白没听出鸦青低低的声音中的失落,只挣扎道:“我是有急事,你赶紧放开我!”
“要去哪儿?是要去找那个姓颜的吗?”鸦青的手止不住的收紧。
“什么姓颜的?”茶白实在着急,当即不悦的皱眉,“我要去哪儿,凭什么要告诉你!我可警告你啊,别跟着我!”
这话准确而用力的戳中了鸦青的心脏,他力道一松便被茶白挣脱开,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生生的止住了步子。
他不喜欢被跟着。
微垂下头的鸦青不会注意到茶白离开时眼中透出的不忍。
当然,茶白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一个选择会带来怎样的后果。